大家好,关于阿斯兰开过的高达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不过没关系,因为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做梦开高达的知识点,相信应该可以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和问题,如果碰巧可以解决您的问题,还望关注下本站哦,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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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seed-d谁就厉害求高达seed官方小说,谢谢基拉、阿斯兰谁的更强
首先声明,其实这种分析是有些无理的。因为大家首先要明确一个概念,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SD甚或UC中,一个MS机师或是其他机械操纵者的强弱不仅仅由自身实力的高低决定,它还受多种因素的影响和作用,这个物质世界是不允许绝对的事物出现的。在没有完全的资料和具体条件下就主观臆想实在是太被动了,但胡思乱想不正就就是我们这些御宅族的最大乐趣吗?
鸡、狼谁更强,我就从我所掌握的资料进行一次“全面”的分析吧。
1.先天素质,基拉是福田通过劳与议长之口钦定的Super Coordinator(超级调整者)而阿斯兰只是一个调整者,所以身体素质应是基拉胜出。但鸡饭也绝不能小看阿斯兰的能力。因为在SD的官方设定中Coordinator与Natural的差别只是生理上的差距,通过努力还是能缩短两者差距的,而且也并不是自然人就不如调整者,只是普遍不如调整者,在自然人中也不乏先天就拥有高智商和高生理机能的天才。如“剪刀手爱德华”爱德华·哈勒森、罗·裘尔、“拳神”巴瑞·何,而“乱樱”蕾娜·梅莉亚甚至拥有远在普通调整者之上的反应速度。而拥有传奇战绩的前ZAFT军的FAITH阿斯兰,可以说就是在先天素质优越的调整者中也绝对是鹤立鸡群的佼佼者,不要忘了在基因配对的婚姻选择中,阿斯兰·萨拉的未婚妻可是SD世界里绝对无敌的女神拉克丝·库莱茵,阿斯兰的能力可想而知。
而很多人对基拉的最强调整者的能力表示质疑,我的看法偏向于基拉的最强应该指得是其综合素质最高,可在剧集中福田并没有很好的直观表现出来,使其而成为SEED的败笔与争议之处。但在一些细节方面还是看得出来基拉的自身素质是极为优越的,例如机体适应力,基拉几乎不需要适应的时间就能马上驾驶机体投入实战,在战场上随局势变化瞬间改变机体操纵OS的能力与短时间就熟悉实战并在9个月的战争就成长为命运中的超级BOSS,在SEED早期基拉表现出来的能力令“沙漠之虎”安特留·巴尔菲卢特大为惊叹,千万不要小瞧这只三下五除二就被砍翻的老虎,他可是ZAFT四脚变型MS大规模作战的战术奠基者与第一个成功使用的优秀战术家,一个扭转了北非战局并将非洲连合军压得抬不起头的男人,ZAFT屈指可数的名将。基拉素质之好可见一斑,毕竟对他表示赞赏的是人名气太大了,试想如果武圣孙武夸你对兵法领悟超群,恐怕你做梦都会笑醒吧。
2.SEED能力,作为SD世界最引人注目的力量存在与基拉最强能力的一环。首先我们要知道什么是SEED,所谓“SEED”——即“Superior Evolution Element Destined-factor”的缩写。直译是“决定种族进化要素的因素”。在那个时代是否存在仍然未能证明它的存在,因此还是假说上的存在。但是拥有SEED的人,意味着拥有“让人类进化至上一阶段”的可能性。而是否持有SEED,是与身为自然人还是调整者无关。所以其一个重要的特征是它是一种可以使人类进一步进化的手段。(这是官方资料的解释)
而在我看来,SEED并不仅仅如此而已,它的第二个特征则是超常环境适应力,也就是说SEED持有者一旦SEED能力爆发即暴走后就能以超越常识的表现方式来应对当前的各种环境来达到生存的目的(鉴于基拉在命运中的种种表现,SEED能力爆发只是单纯为了生存已不成立,但其原始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生存这点大家应该没有疑问吧)。SEED能使持有者在生存环境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瞬间适应几乎一切变化而强悍到如入无人之境。(引用)在爆发后,基拉、阿斯兰、真甚至卡嘉丽各方面的能力都在短时间内迅速提高,原本不入流的卡嘉丽都可以取得ACE战绩,更不用说其他三位了。
而SEED的第三个特征就是它能成为其他能力觉醒的诱因,如基拉在短时间适应SEED后,其对SEED的爆发时机的控制能力迅速增长,到获得自由高达后,基拉已获得了自由控制SEED爆发时机的能力。而在命运中基拉又拥有了感应他人精神的能力,而且与穆和劳超人的空间辨识能力只对拥有该能力的人之间拥有的感应不同,基拉能感应所有人的精神波动,可以说基拉·响在命运中成为SD世界的第一个NT,即UC的新人类,除了不能预知未来与直接进行心灵交流外,基拉基本能获得了NT的一些基本能力。而且基拉作为主角,天知道他最后会进化到何种程度?但这个特征证据很少,大多为推测,毕竟基拉的类NT也有可能是自然进化或是其超级调整者的资质诱发的,笔者并不确定,只好期望第三部或外传会有解释了。
而在我的研究中,SEED的爆发应与精神信念的强弱有直接关系,信念坚定或极端的执着会导致SEED爆发几率的增加,如真犹如玩游戏般暴SEED,愤怒值一满就暴,说暴就暴的背后体现的就是真在失去所有亲人后执着于复仇的信念;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阿斯兰一旦信念坚决就可以暴走,犹豫不决时却对战斗显得无能为力与软弱(如阻止尤尼乌斯坠下作战中狼的表现就令许多狼饭很失望吧)。其实相较基拉为保护他人或为了阻止战争而不懈战斗,阿斯兰一时在友情一时在亲情徘徊不安、不知所措,只是战绩与其身份的不相符,已经是福田手下留情了,但这种犹豫也正是阿斯兰人格魅力所在,一个善良的骑士。
SEED的推动力是某种强烈欲望的外在表现。所以我的结论是SEED是一种力量,一种连接旧人类与新人类的某种渠道,是自然进化的某一个环节的表现。言归正传,在战斗中,我想大家都有一个错觉,就是狼的SEED比鸡的SEED更强,感觉在动画中好像阿斯兰只要一爆SEED,就没有输过。而基拉最后连真都摆不平,这是为什么呢?
我且先问一句,你们谁数得清基拉暴过几次种?而阿斯兰暴过几次种?
答案很明白,阿斯兰爆SEED几乎是昙花一现,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而基拉每次在一番争议的言语过后,都会应Fans要求,华丽的爆一下。而且基拉在驾驶自由高达后贯彻的是不杀理念,一向手下留情。从战争的角度看,这是极端无聊的,主动歼灭敌有生力量才是正解,基拉的不杀理念不仅使敌人可以再次快速投入战场,除了赚到一个传奇般的好名声之外,一无所获,而自己的驾驶习惯、动作特点、技战术资料却极易为敌人收集获得。而真与雷就是利用这点获得了自由高达的大量资料,成功解析了基拉的技术优缺点,并制订了一套专门对付自由高达的战术。可以说作为C.E 71年后的颠峰传奇,试图分析解读自由高达的组织绝对有很多,但真是第一个成功击破自由高达的。
但这次击破却不能算是SEED能力评定的标准,原因有四:
一.基拉的心理状态与适应程度,在基拉、阿斯兰再次相会时,阿斯兰曾对基拉被击落感到意外,基拉则明言当时的大天使号与自己为了避免无谓的流血而急于撤离战场。所以基拉且战且走,而非在此前其他战场上那样主动出击,求战心理不强。在与真交手后,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手段被完全解析,在真成功的特殊遏制战术前束手无策的同时基拉也无法适应攻击被提前躲避的窘境,在担心大天使号的情况需要其迅速撤离的局面下,有心算无心的真靠死缠烂打成功重创了还无法适应其特殊战斗模式的自由高达,所以这从开始就是一边倒的不对等决斗,何来的公平对比?但最后真·飞鸟还是在基拉手下留情的情况下才以机体基本报废的代价击下自由,若基拉的剑攻击的是鸟的驾驶舱,那么真能活下来吗?事实也证明基拉的另一种能力,超强适应力与良好的心理素质,当再次与真发生战斗的已适应了真的特殊战斗模式的基拉就再没给真机会,虽仍被真有效制约,却开始反过来压制真,在真与雷的联手中也是有攻有守,要知道雷才是压制基拉的特殊战术得以出现的最大功臣,他的加入对基拉造成的压力可想而知。但基拉与真、雷的战斗不改不杀理念,却仍发挥超级BOSS的战力,可见心理状态与适应程度对战斗的影响有多大。但这与SEED似乎无关吧?
二.战术使用,正确的战术始终是对付基拉这类超级ACE的有效手段,其重要性在鸟与鸡的此次战斗中不言而喻。真利用正确的战术击败了自由高达而非SEED的能力。真的战术是对自由高达的实战资料的一次精华提炼,真正确的使用了战术,知己知彼,把握了一个完美的机会进行了战斗。而基拉却是在突围的情况下仓促应战,在真对基拉的技术全面了解的同时,基拉对这个躲了自己一刀的小鸟却只有一个大概印象罢了,对其能力全然不了解,再加上基拉的不杀理念被真的战术成功转化为致命弱点,真毫不顾及自身安危的战斗手段就建立在此之上,完全无视防守的攻击就是因为基拉不会杀他,在脉冲高达换装时也丝毫不用担心基拉会趁机做了他,如果真的对手是“剪刀手爱德华”爱德华·哈勒森,那么真极有可能被大卸八块。所以基拉此战的失败是必然的。
三. SEED能力的爆发会大量消耗机师的体力,在SEED的剧集中,基拉、阿斯兰在与小强三人组对抗后,SEED能力爆发后的虚脱模样,至今记忆犹新。(因为经常重新看)而真在与基拉交手前,基拉已经进行了长时间的SEED状态下的战斗,体力与战斗力必然有较大的下降,而真却是战意高昂,状态正处于最佳的时候。一个身强体壮的中年人欺负一个在病床呻吟的老人,还要吹牛说打败老人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这不能表现基拉与真SEED能力的真实对比,总的看来,基拉的SEED是足以压制真的SEED的。但真未来的实力还是值得期待,怎么说用脉冲高达击落自由高达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做到的。
四.机体的对比,说完机师的对比,还有人会说鸡开的是核动力的自由高达,鸟不过开了一部普通动力的脉冲高达,所以鸡不如鸟。但真的那样吗?鸡、鸟决斗时,自由高达可是经过了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还记得自由的盾牌吗,如果鸡的盾牌完好,鸟还能攻击到鸡的驾驶舱吗?所以有人质疑鸡的盾牌为什么如此脆弱?凭什么随便一枪就可以爆掉自由的盾牌,鸟的盾牌却还能反射光束?其实官方的资料已做出了解释,自由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其盾牌已不堪重负,量变导致了质变,让鸟恰好赚到而已。既然武器经过长时间的作战效能会急剧下降,那么机体的效能就不会下降么?再说说核动力与普通动力的差别,两部高达真的差距很大吗?动力的不同,只是引擎提供给机体的动力大小而已,有谁见到官方有过资料集说明核动力机体的装甲、运动性就一定比普通高达强?根据SEED的剧情,自由高达的能量不过是强袭高达的四倍而已,作为PS装甲普及与电池技术升级后的ZAFT军新世代高达的尖端成果,脉冲高达短时间内逊色于自由高达的是运动的时间、机体的出力与火力。在此次战斗中,脉冲成功应用合理战术,弥消了自由高达的优势,利用了脉冲高达的换装系统迫使自由高达近战,但自由高达的近战能力相对薄弱,久战之后机体能效下降更扩大了这方面的劣势。自由高达是全领域泛用型的机体,在某些专业领域必然有所不及,上帝从来不喜欢完美。核动力机体一定比普通机体强,其实只是我们的自以为是,想当然而已。在现实生活中,不对称打击针对的就是核动力等先进技术衍生的高科技兵种或产品。南联盟的二战用火箭筒不造样打下了美国先进的隐形战斗机F-117么?
综上所言,真此次击败基拉主要依靠的是战术而非SEED能力。说了那么多,大伙可能都蒙了,这与基拉、阿斯兰SEED能力之比有关系吗?有,阿斯兰的SEED感觉上最强的错觉就是隐藏在自由高达失败之后的影子。
相较基拉与真SEED的高爆发率,阿斯兰的SEED向来隐藏甚深,这造成了阿斯兰的战绩一般不如基拉或真那么显眼,但这保持了阿斯兰SEED能力的神秘,让阿斯兰的SEED能力一旦爆发犹如天崩地裂,不可阻拦。这就是最后的一张底牌,翻开了就是决生死的一刻。因此,真对阿斯兰的SEED能力就完全不了解。真在与阿斯兰的相处中,阿斯兰从未表现出该种能力,真了解的仅仅是那个拥有ACE实力的ZAFT王牌机师的阿斯兰·萨拉,而并非爆发出完全力量的超级ACE,上大战驾驶正义高达的自由机师阿斯兰·萨拉。再加上无限正义高达的讲究瞬间结束战斗的特色,真面对阿斯兰快速惨败就是因为此时的两人一如真与基拉那一战,阿斯兰了解真全部的战斗,了解真的极限,但真却完全不明白认真的阿斯兰有多可怕。
综上所述阿斯兰的SEED未必比基拉更强,阿斯兰战胜真是建立在其对真的了解与其自身实力的基础上,而并非阿斯兰的SEED在起绝对作用。所以基拉与阿斯兰SE转ED能力的开发问题上,基拉更占优势,但阿斯兰的SEED爆发几率不高更让对手难以琢磨。。。。转自某神人の空间==!
伤痛尚未平息,新的战火又开始点燃!
CE73年,扎夫特军与地球联合军停战的两年之后――阿斯兰与卡嘉利一同造访中立地带L4的殖民卫星,却在那儿目睹刚研发的三架新型高达被不明人士强行夺走!同时,扎夫特的新战舰智慧女神号亦为追捕抢犯而紧急出航,却因此替新的战乱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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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着少年们因战乱而违背的命运,奋战吧,高达!
PROLOGUE
漆黑中仿佛落下一片云母,太阳光在小小的反射面上一闪。一架伸展着两枚机翼的白色机体,正遨游在宇宙空间中。
小巧的机身以白色为底色,再加上了蓝与黄色,看上去应该是战斗机。隔着偏色玻璃屏蔽,可以看见驾驶员的红色制服。
驾驶者一面读取仪表盘和屏幕上的各项数据,一面控制操纵杆。头盔后面是一张略带稚气和执拗的脸庞;垂在脸上的刘海是黑色的,发丝间透露出的眼眸则是像血一般透彻的深红。
在那双红色的眼眸的前方,一座状似银色沙漏的庞大结构正在接近。那是建设在L4的新世代殖民卫星――属于殖民地之一的“军械库一号”。对一个初进宇宙的人而言,太空令人难以掌握与物体之间的距离感,而这名驾驶似乎也正为此困惑。少了空气的折射,远方的物体会清楚得像是近在眼前,就连壮观的殖民星群也将变得像是模型般不真实。他驾机绕过那片缓缓转动的人工大地。
突然间,一个蔚蓝的球体映入他的眼帘。地球――蓝色的母星。每当看见她美丽的身影,令人窒息的痛苦和乡愁便缠绕上少年的胸口。他下意识地望向赤道附近,在清澈如玻璃的碧海中寻找那一只小小的宝冠。
奥布联合酋长国。那是他――真•飞鸟以调整者身份出生且成长的故乡之名。在先前的战争中,这个位于赤道正下方的环状群岛小国无疑是调整者心目中最后的地上乐园。
人类利用基因调整,将下一代的智力、体力或容貌等遗传特质提高到最大限度,如此孕育出来的调整者宛如梦幻般的新人类。然而只拥有既有能力、未经基因调整的人们――自然人却因此排斥他们,迫使调整者们不得不离开地球,到宇宙去安身立命。双方的鸿沟日益加深,调整者和自然人间终于开启了战端,唯独中立国奥布不偏颇任何一方,依然允许调整者在其国内定居。
谁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立场竟招致地球联合军的侵略。如今,真的脑中依然响着当时飞弹划破空气而来的阵阵尖啸、远方低沉的轰隆巨响,以及那不绝于耳的警报声――
“快点,真。”
“玛尤!快点呀。”
耳边传来父亲略微喘息的声音,和母亲慌张的呼喊。在掩过这一切的爆炸声中,一个巨大的机影飞来,那是一架拥有十枚机翼的白色战机,犹如翩然降临的死亡天使,又像是太古的巨神。只见它以惊人的高速回旋掠过,避开密密麻麻的炮火,从五座炮口中迸射出火焰。刹那间,火光灼烧着真的视线。
真和家人们正赶往港区避难。他们所居住的淤能碁吕岛上有国营军事企业曙光社和许多军用设施,因此成为敌军攻打的主要目标。此刻的天空中净是巨大的战斗机、光束和飞弹往来穿梭,还有几道升自地平线的浓浓黑烟。真一个劲儿穿过树林赶路;前方林木间已可看见港口,逃难用的舰艇就停在港边,而军方的人正在引导人民避难。就快到了――真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哭丧着脸,被母亲拉着手拼命跑的妹妹玛尤,却在这时叫了起来:
“啊,人家的手机。”
粉红色的移动电话从背包里跳了出来,滚落路旁的斜坡。
“不要了!”
玛尤俯身想要去捡,被母亲硬拉回来,但见玛尤仍然不舍的望着斜坡下。那是妹妹使性子央求爸妈给她的移动电话,她一直很喜欢,即使手机在大战开打后几乎完全无法通讯,她还是片刻不离手。真知道这一点,便跑下斜坡去替她捡回。他想,自己的动作比较快,可以马上赶上他们。
粉红色的移动电话滚到树根旁停下。真弯下腰,才刚刚拾起手机,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便向他的全身撞来。
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跌在斜坡下,倒在港区旁的柏油路上。
他愕然环顾四周。眼前就像刚换过背景的舞台,只不过一眨眼,景物竟已完全变了样。斜坡被整片掘开,红褐色的泥土外翻,树木东倒西歪,有些更是化成焦炭,还冒着烟。当时的真还不知道,这就是光束炮直接射中的景象。他浑浑噩噩的从地上爬起,看见负责引导难民的军人跑过来,面色紧张地对自己说话,可是刚才那阵爆炸的冲击还控制着他的听觉,军人的声音听来像是隔了好几层棉被似的又细又模糊。一时之间,真只能茫然地任人抓着自己的肩膀,但在被带走之际,忽又清醒起来。
玛尤呢……爸妈呢?
直到这时,真才惊觉眼前的景象是什么意义。他们一家人方才死命跑过的那条路被炮击挖出一个大洞,路基因此坍塌,而柏油层下方的沙土甚至还没停止崩落。在那个大坑洞的周围,树木几乎被连根拔起,而洞中央――就是他自己刚刚还站过的地方。当时只有真一人跑到路旁,是爆炸的冲击将他整个人掀到斜坡下去的。
全身的血液仿佛一起冷掉了。真甩开军人的手,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爸……妈妈?玛尤呢……?”
坑洞周围没有一样东西在动。在一堆沙土后面,真看见一只虚弱的小手伸出土堆外,不由得高叫起来:
“玛尤!”
他冲过去,却呆住了。在那熟悉的袖口下,有一只小小的手。只有这样。
连着妹妹身体的手臂被从中切断,其它什么也没有了。
真勉强将视线扭向前方,看着这一段被掘烂了的马路,大地满布土块,和那些看似土块的――黏着半焦黑的衣服,破碎的扭曲、横陈四散了的,竟是他亲爱的家人。才刚刚触摸过、对自己说过话,还在动的他们,转瞬间已化做这副模样。像是被麻痹了似的,真跌坐在那只小手旁。
那只手仿佛伸向自己、向自己求援。他颤抖着伸出手去,这才发现自己仍紧紧握着那只粉红色的移动电话。有种感觉涌上喉头。悲痛、仇恨、愤怒――言语难以形容的冲动,却激烈得几乎要破体而出,咬穿他纤瘦的身躯。他宛如一头野兽般的仰天狂啸。
死亡天使们穿梭在空中的身影,深深烙印在那双红色的眼眸中。面对这压倒性的力量,十四岁的真太无力、太渺小了――
注视着发着蓝光的行星,真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直到扩音器传来的声音令他回到现实。
“真,时间差不多咯,请返航吧!”
“收到!”
真立刻切换心情,调过机首,向“军械库一号”驶去。感觉着机身任自己随意操控,就像身体的一部分,他隐隐感到一丝满足。
――我已经得到了力量。
眼看着家人惨死,十四岁的孩子只能瘫坐一旁,却束手无策。
两年之后――现在的自己,已不再是那个软弱的孩子了。
PHASE 01
宇宙港里,人又多又嘈杂。
从航天飞机走出来的阿斯兰•萨拉,以夹杂着怀疑和警戒的眼神看着这片喧闹景象。驻地人员迎上前,向他身后的人物做起简报。
“明天除了新造战舰的下水仪式外,预定还有阅兵典礼……”
在听简报的那人穿着素雅的紫色套装,正甩着金发环顾周围,近似金色的褐色眼眸中潜藏着复杂的思绪。年仅十八岁的她,正是奥布联合首长国的现任代表首长卡嘉利•尤拉•阿斯哈。在“殖民地”事务官的引导下,她走在贵宾专用的通道上,听着人们混杂隐约的谈话,表情有些茫然。
“军械库一号”是前次大战后兴建的工业用殖民卫星,内部有个大规模的军事工厂。离“殖民地”祖国稍远的L4是一处容许调整者和自然人双方的卫星或太空站并存的中立地带,如今人们倒在这里堂而皇之的制造起战争所用的船舰――话说回来,应邀来观礼的“殖民地”市民们,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犹豫或质疑,反而各个以兴奋的语调谈着军舰的必要性,为国家拥有的高技术而自豪。
就某方面而言,这也是难免――跟在卡嘉利身后,阿斯兰想着。
议和条约签订后,“殖民地”与地球的旧理事国――等同于大西洋联邦之间,关系仍旧紧张。
CE70年爆发的大战,将整个地球圈都卷入战火中,更加深自然人与调整者之间原本就极端的对立。经基因调整而诞生的调整者因天上的卓越能力而受自然人排挤,前往宇宙寻求发展的他们,便在地球卫星轨道L5区建立了“殖民地”――Productive Location A1lyon Nexus Techology(PLANT)――一处庞大的殖民卫星群。调整者运用其高水平的技术力和宇宙得天独厚的特殊环境,在工业与能源的生产上大有斩获,后被要求优先供给给地球上的“殖民地”各理事国,用以换取宇宙中自给不易的粮食。在这样不平等的条件下,“殖民地”的独立呼声日益高涨;同时,地球上也渐渐产生“调整者是违反自然常理、不可容许的存在”之思想,甚至出现一个名为“蓝色宇宙”的思想团体出来鼓吹此说。双方的敌意日渐锐化,终于在某一点爆发。
CE70年二月十四日,爆发了日后被称为“血染之情人节”的恐怖攻击事件。农业殖民地“尤里乌斯七号”遭地球联合军以核弹攻击,刹那间便夺去了二十多万人的性命。
在此事件的冲击下,“殖民地”也在四月一日由Zodiac Allianceof Freedom Treaty(ZAFT)――扎夫特军发动了大规模的空降地球作战。军方首先在地球的各处发射一种名为中子干扰器的核分裂抑制装置,使它们深埋地底。这种装置不仅能使核弹失效,连带以核能为动力供给的兵器或设备亦无法启动,地球上的能源危机也因此恶化――因为在石化燃料已近枯竭的现代,核能发电已成为最主要的能源。中子干扰器还有个副作用,便是对特定频率的电磁波强烈干扰,这又使得无线电等雷达仪器形同虚设,许多依赖电磁波的装置也难以作用。
在这些条件下仍能发挥惊人战力的,便是扎夫特开发的人型兵器――MS。这种武器可藉电池供应动力,并可展现惊异的泛用性与高度机动性。随着这项新兵器的投入,素来以庞大物量占压倒性优势的地球联合军也屡尝败果,扎夫特得以和地球军分庭抗礼。
就这样,战局陷入胶着。地球军方也着手自行研发类似的战机,战火似乎有无限扩大的趋势。仇恨不断扩大,每场胜利都换来另一场的报复行动。
阿斯兰自己也置身战火中,甚至一度被这种恶性循环所捆绑。“血染之情人节”令他失去了母亲;为了不让别人尝到同样的痛苦,他投效了扎夫特军,一路遵照身为“殖民地”最高评议会议长的父亲帕特里克•萨拉的指示,深信服从指导者们的命令便是终结战争的唯一手段。结果不只令他朝夕相处的伙伴身亡,还差点让他亲手杀害多年至交。战争是不会使战争消弥的,斗争的火只会吞噬新的牺牲者来做为它燃烧的薪柴。不管在哪个年代,它都只是个负面的轮回。
对自己那种存在方式投下疑问的,就是走在面前的这个金发少女。
阿斯兰走近卡嘉利,在她耳边悄声问道:
“穿这样行吗?你总有带礼服吧?”
“穿……穿什么都一样啦!这样有什么关系?”
卡嘉利似乎有点心虚的噘着嘴反驳,此刻的她就跟他们初识时一样,依然是个阳刚的少女。阿斯兰心底其实很喜欢她这样,但还是谨慎地向她建议:
“也不能不装个样子啊,你也了解吧?虽然不必乱摆架子,但也不能让人家看扁了――就算这次不是正式场合,你好歹也是奥布的国家元首嘛!”
被他这么一说,卡嘉利便默不作声了,一抹不像是她的沉郁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最近的她时常露出这种表情。自己大概也是,阿斯兰心想。
在前次大战中,他们两人都投注了全部心力。在那时,怀着相同疑问的人们开始聚集,竭尽所能地摸索着“能终止战争的战斗”,那股势力虽小,却是结合了殖民地、地球联合军,以及当时因中立而惨遭战火波及的奥布,令志同道合的人们齐聚一堂,不分自然人或调整者,只为一个目标而倾注力量。卡嘉利那时也在阿斯兰的身边,和他一起迷茫、烦恼,分担彼此的痛苦,用同样的步伐跑着。虽然也有过无可奈何的冲突,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的全心全意或许也是一种充实。
他们相识时,战局正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地球军的阿拉斯加基地和巴拿马宇宙港全毁,扎夫特也失去了维多利亚宇宙港。在“殖民地”的反中子干扰器技术外流后,地球军竟然再度投下核子之火,烧毁了“殖民地”的军事卫星“波亚兹”。在核弹的威胁下,终极兵器“创世纪”启动了。拥有毁灭所有“殖民地”能力的核弹,与足以消灭地球上所有生命的“创世纪”――两相发射之后,不论是自然人或调整者,所有的人类都将无一幸免。
阿斯兰等人拼了命,总算阻止这项愚蠢的行为。虽然他们也付出了及其惨痛的代价――这场“第二次雅金•杜威攻防战”结束后,“殖民地”方面发出停战要求。由于阿斯兰的父亲帕特里克•萨拉议长在战斗中死亡,便由艾琳•卡纳巴出面代表成立临时政府,并与几乎瓦解的地球联合阵营展开漫长的协商,最后终于签订了终战协议,这是CE72年三月十日的事。签约仪式选定在悲剧的地点,即现已漂流至碎石带的“尤里乌斯七号”上进行,此后人们便称之为“尤里乌斯条约”。
尽管仍有不少问题尚未解决,但至少此刻“殖民地”与地球各国都誓言今后将互信互谅、致力和平,世界正步向稳定。
然而,现实却是――
阿斯兰低声叹了一口气,走进电梯,把那些仿佛已将战争之悲惨抛诸云外的人们置于身后。殖民地的外型常被人比喻成沙漏,宇宙港便建造在其支点上,高速电梯可联络人们居住的两侧底部。卡嘉利在电梯内的沙发坐下,抬头看着站在身旁的事务官,开口说道:
“关于明天军舰下水仪式――”
“是。仪式是有些大张旗鼓,恐怕会令代表不便……”
见那名事务官堆起殷勤的微笑,卡嘉利不客气地挖苦道:
“既然知道我方的来意,还选这种日子为我安排这种场面,真是不敢当。”
事务官被泼了一盆冷水,僵掉的表情中难掩焦急。像护卫般站在卡嘉利身旁的阿斯兰见状,便恭谨地接口说道:
“是我方秘密且紧急要求会见的――阿斯哈代表。”
在外人面前,他们无法像以前那样对等的说话。因为在公开场合中,现在的阿斯兰只不过是卡嘉利的个人保镖。
“此地远比前往‘殖民地’国内要来得避人耳目――这应该是狄兰达尔议长深思熟虑之后的安排。”
卡嘉利朝阿斯兰瞄了一眼,不服气地安静了下来。就在这时,四周突然大亮,卡嘉利向玻璃墙外望去,只见透明的中央轴可一眼望穿,下方便是蓝色的海洋。在明亮的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散布着绿色的岛屿,这副景象令人联想到地中海的明媚风光。但此处辽阔的风景全为人工打造;在那层自我修复玻璃构成的外壳之后,便是冰冷而真空的宇宙。一想到这个事实,阿斯兰便不由得感叹。
脸上带着一丝乡愁,他俯瞰着这片渐渐趋近的美景。
“不是不是!隆德队的‘基恩’全都是典礼装备!我不是说在第三机库了吗?”
“麦凯勒的‘卡兹朵’呢?快点移过去啊!”
粗鲁的吆喝声来来去去,宽广的厂房内人声杂沓,当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至少二十公尺高的MS依着指示在那儿来回踱步。明天就是阅兵大典,扎夫特的军事工厂一反往常地热闹起来,其实这儿一向冷清,恐怕还只有遭敌人进攻时才会这样活络。
奔驰在吵杂厂房里,小型越野车差点儿撞上了忽然从建筑物后方出现的“基恩”,驾驶急忙猛打方向盘。只见小车惊险地钻过那只大脚,而驾驶旁座的露娜玛利亚•霍克则是胆战心惊地倒在位子上。
“哇……唉哟,怎么乱糟糟的!”
红发的她看来十分活跃,身上穿着象征顶尖战斗驾驶的红色军服,与她的年纪似乎不太相称。驾驶座上的维诺•杜普雷则穿着技术人员的连身裤,刘海中有一撮橘色,长得一幅娃娃脸。两人都是十七岁――但在基本能力普遍优越的“殖民地”来说,已经可以算是成年了。
“没办法呀,已经很久没这样了――况且新手又多,就像我们两个。”
相较于一脸不耐的露娜玛利亚,维诺的表情多了几分昂扬。
“不过这么一来,‘智慧女神号’总算可以服勤了。不晓得会不会像传闻说的部署去月球轨道?”
他随口说出明天将举行下水典礼的新舰名,无意间流露骄傲的语气。维诺和露娜玛利亚已被指派到这艘全“殖民地”瞩目的新战舰。
露娜玛利亚正意兴阑珊地顾盼四周,见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红制服,立刻向那人挥手。那是一个令人印象鲜明的少年,略长的金发垂到颈间。
“雷!”
雷•扎•巴雷尔听见她的呼唤后便朝她望去,同时挥挥手,但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改变。倒不是心情不佳,也不是不多理睬,而是他本来就是这副个性。目送露娜玛利亚等人的越野车开走后,雷被半空中接近的轰隆声引得抬起头,一看见那架即将着陆的喷射直升机,脸上竟罕见的有了表情,随即往那儿跑去。
从直升机走下来的是一个身着长袍、举止俐落的黑发男子,年约三十岁。他蓄着一头长发,白皙而俊秀的脸庞,表情十分柔和,全身却散发着引人注目的存在感。男子一面走向司令部,一面和副官们闲话寒暄,那双细长的眼睛约略将周围浏览一遍后,目光停留在行举手礼的雷身上,端正的脸上于是出现一会儿笑意。
此人就是现任评议会议长,吉尔伯特•狄兰达尔。
“议长……”
雷看见一名副官匆匆跑来,在狄兰达尔身旁说了几句,狄兰达尔的眼神立刻凌厉起来,随即他提起袍子,领着随行官员们快步走向司令部。
是这个吗?全文的话,大概有六七十万字,发不下,我粘到你空间里,行吗?
你选一个方法让我给你也行,嘻嘻。你要说可以的话,我发到你空间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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